这段时间,重庆人很“红”,五道杠少年很“火”。我总结一下就是重庆很傻很红歌,五道杠很火很单纯。
且不论唱歌和看官办电视台是否能影响人的道德或者成长历程,妖且先说妖自家的事。我经常对我老婆说,你很纯,她老是很开心以为我在赞美她。其实我只是在形容她遇事单细胞,知识面窄,不会思考。纯、蠢只是读音上有少许不同。纯是因为接受的诱惑少,而蠢则是接受的信息少,两者都没有分辨能力。所以我认为在这里和“红”“火”对应的是“蠢”和“纯”。
在100年前,信息传递相当受限和缓慢。大部分人由于条件的限制,信息蔽塞且无法接受教育,相当的纯。老爷们说天是平的,屁民就认为天一定是平的,谁说不是他还跟你急。从上到下高度统一,一个字“红”。一小撮是装纯,其余的是真纯,多河蟹是不?所以我一直认为封建社会比现在要好5倍,因为光河蟹的程度就不是现在能比的。
现在是信息爆炸的年代,不是100年前,就算坐在家里也可以接受高等教育,不需要懂化学也能知道瘦肉精对人体有害,不需要学成华罗庚也能知道你每月租房不止111元。要人真变蠢是很困难的一件事,“民众对事物的分辨能力那是在现代社会生存的必要条件。”只有让每个人都聪明起来,知道权益如何被损害,被谁损害,损害的根源是什么,如何保护自己的权益。公平社会才真正有希望实现。
既然现在要人蠢那么难,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集体发纯呢,比如红歌能治病,从小看CCTV会做官。我认为现在的情况是与以前恰恰相反,P民们在装纯,而老爷们是真纯的。要知道,圣人也会生个蠢儿子。这充分体现了世袭制的弊端,这是病,得治。
“蠢,是所有独裁者或贵族阶层对民众的基本要求,也是他们孜孜不倦想要实现的终极目标。鸦片战争告诉我们,你要从上到下都纯了,对整个社会的危害才是最大的。”
妖充分相信大部分重庆人民唱红是出于公平社会渴望,而五道杠少年则是希望获得对自己领导力的认同而装纯。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故意的误导了我们的群众和五道杠少年。比如30年前的“红”只不过是因为消息封锁,信息蔽塞,人们知识水平低下而对社会造成的一种错觉。那时的人,能算个数都是个先生,怎么会知道奶里加三聚氰胺会增加蛋白质含量?怎么知道化学品加在食物里会致癌?怎么知道原来猪肉会变成牛肉?怎么知道什么是天赋人权,枪毙是要经过合法审判?我很奇怪,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相信在一个只有官方报纸和广播,人口不能流动,买东西需要凭票的社会里会有公平和正义?
这种奇怪的思维在30年后当亲身经历过这段时期的人全部死光后出现那是正常的。但更令人奇怪的是,当年经历过这个时期的人还健在,某些人就急不可耐的开始大唱赞歌。殊不知,这种篡改历史的行为使更多的人对他们失去了信心。也许,这些人只是变相的在掩耳盗铃和自欺欺人罢了。
记得当家乡的堂伯每每说:“现在的人心都坏了,以前晚上不锁门睡觉都没人偷东西。”二堂伯总是会马上反驳:“那时你有个屁东西被人偷,连门锁,都被大队拿去练钢铁了,你拿什么锁?” 所以我总是对老人家们缅怀当年的人单纯嗤之以鼻。是单纯?还是单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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